贝拉眼中开始浮现浓浓的怀疑之色,她感觉到我们正在跟她开一个巨大的玩笑,但我和爱德华认真的神情又让她犹豫起来。
“为什么会读不到?”她问。
“这也是我好奇的问题。”
爱德华困惑地看着贝拉:“我的读心术对你似乎是无效的。”
“……那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贝拉机敏地问,她终于调动起了她的防备心。
“随便你相不相信。”爱德华很无赖地说。
贝拉被噎了一下,她烦躁地挠了挠头发,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把谈话继续下去。
我紧张地看了一眼爱德华,发现他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这才放下心来。
爱德华安抚地对我露出一个笑容,经过了昨天的事,他似乎在面对贝拉时变得冷静了许多。
我轻轻舒了口气,轮到我这个托儿出场了。
我拽了拽贝拉的书包带,指指爱德华,又指指我自己。
贝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爱德华适时开口解释:“凯瑟琳是说,我能读到她的心。”
“但……”贝拉犹豫地将视线在我和爱德华之间来回移动,在充分调动起防备心的情况下,她会质疑我作为证人的效力是很自然的事情。
我从书包里掏出我的笔记本,递给贝拉,然后拉着她走到稍远处。
我和贝拉面对面站着,我让自己站在贝拉和爱德华位置连出的直线中间,背对着爱德华,确保爱德华的角度看不到我任何口型或者表情。
爱德华同步传达着我的意思:“你可以在笔记本上随意写一些词,只让凯瑟琳看到,然后我会读凯瑟琳的心,说出她看到的词。”
贝拉的眼睛一亮,显然认为这是个好办法。
她迅速地在笔记本上面写:这是一个魔术吗?
爱德华的声音同步响起:“这是一个魔术吗?”
说完,他顺带回答了这个问题:“不,这确实是超凡能力。”
贝拉看看爱德华,又看看我,我举起手示意她我没给爱德华打任何手势。
她又埋头下去写:我相信你们了,但为什么我不能被读到?
爱德华一秒都没有延迟地念出了这个句子。
贝拉没有等待答案,她还在写:是我有什么问题吗?
我在心里“叮”地拍下了抢答器:「没错!你就是有问题!」
听到爱德华明显带着笑意的复述,贝拉茫然起来,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爱德华努力地把我的话转述得更柔和一些:“凯瑟琳想,或许你也有某种特殊能力。”
贝拉此时才真正惊讶地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超能力会跟她扯上什么关系,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我笃定地对她点头,没错,相信我,你就是特别的!
我以为她会立刻急切地问她的超能力是什么,这其实是最难被证明的一个问题,昨晚我们商讨了很久怎样才能让贝拉的能力被具象化地展现出来。
但贝拉最先关心的却是:“你的超凡能力是什么,凯瑟琳?”
好在这也是一个我们有所准备的问题,爱德华代替我回答道:“情绪控制。”
没错,我们打算把贾斯帕的能力假装成我的,因为他已经有了“速度”这个超能力了,正好可以借给我这个假的超能力者。
而之所以要这么说,是为了给爱德华面对贝拉时可能的失控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