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宝贵的三张卡……
一直除外别人卡组的少女沉默着,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品尝一下她自己的卡组也被飞走的感觉,红衣男人露出凶残的笑容,将自己场上的三只怪兽进行了【叠放】。
“来吧。——我的最强形态,【俱舍怒威族·阿莱兹哈特】!”
……这家伙,喊自己出场的时候都不会觉得羞耻的吗?
少女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一幅胜券在握——场上摆出一堆怪兽,就要往她空荡荡的前场进攻的样子。在他一进入战阶的一刻,就立刻打开了盖卡:
“发动永续陷阱,【同步区域】,只要这张卡在魔法陷阱区存在,只能用同调怪兽进行攻击。“
虽然这张卡被称为“对同调卡组的嘲讽”,毕竟主流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是同调卡组了。但神碑本来就是依靠不让对手攻击来拖延回合的卡组。而对此,莱兹哈特也早有预料——立刻发动了自己场上【阿莱兹哈特】的效果。
“除去三个超量素材,选择【同步区域】为对象,将其里侧除外——”
“连锁速攻魔法【冻结诅咒之神碑】!无效你场上的【阿莱兹哈特】,并除外你卡组上三张卡!“
“啧。”
用这种方式,让少女撑过了这个回合……但是,在没有神碑之泉的情况下,她是用一张卡少一张卡的。
下回合,只要【阿莱兹哈特】的效果不再无效,她的所有卡都得去除外区……区区一张不给进入战斗阶段的同步区域,随时都是可以解决的事情。
至少在这一刻——青年是真的在这么想的。所以,他非常自信地,结束了自己的回合。
——而就是神碑,拖延过去的这每一个回合……对于少女来说,她就等于有了翻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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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瞳抽2。盖两张卡。过。等到又到了莱兹哈特的回合。
“御前试合。”
故技重施。又开始用贴纸的配合卡住——既然她自己都断了续航,那就只能比拼谁的卡组能撑得更久了。
现在少女场上左御前,右同步区域。可谓是灵摆卡组阵型……总之,在双重贴纸的压制下,莱兹哈特额冒青筋,被迫做出了选择:“我留下【炎属性】。”
甚至连进化后的他自己,……红高达,也被迫舍弃了。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开始和她【互相伤害】的样子了。
“【狠狠地折磨我】是吗——那就看看,是谁在折磨谁吧。”
青年咬牙切齿地。他那种一点就燃的脾气,也因为少女的强烈反抗而轻易激发了起来。
而为了和她一决胜负。他已经想好了这样的一套组合技。之前在场上留下炎属性,也是因为这个——
“发动香格里拉的效果,从卡组特殊召唤俱舍怒威族莱兹哈特!”
这里从卡组里拉出了第二个【自己】,然后,他紧接着发动了场地的效果:
“当我的【香格里拉】发动效果的场合,选择场上的一张卡将其破坏——我选择你的【同步区域】!”
“……发动魔法卡【宇宙旋风】,除外你的【天魔世界】!“
“……公主殿下……凡纳思……!”
男人的声音里,带上了更加认真的怒火。
大概是真的跟他杠上了,少女也打开了另一张盖卡,同样是宇宙旋风。宁愿削减自己的LP,也要把天魔世界解决掉。这样一来,双方都没有了场地——可谓是也回敬了他刚才除外自己场地的【仇】。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少女也庆幸还好自己带下了这唯一的一张宇宙风。
但所谓一计不行,还有一计。
因为【同步区域】。少女自己的怪兽也进不了战斗阶段,这场决斗的胜负,已经完全只能靠另一种方式来决出——那也就是,少女最开始,就打算用的那种方式。
莱兹哈特忍住怒气,看了看场上的情况……想到了一个办法。
“发动【莱兹哈特】自身的效果。除外卡组的一张【俱舍】卡,里侧除外你卡组的三张!”
然后——他想做的,不只是用这种方式,削除她的卡组。
“发动【香格里拉】的效果。继续封锁你场上的一个位置——我选择你的魔法陷阱区。”
再次封锁了少女的一个格子。他准备彻底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就这样,削卡。封锁。加上少女每回合还要多抽一张……从卡组的数量上来看,莱兹哈特是有,硬生生拖到自己胜利的可能性的。
再用上级召唤……盖放了一张怪兽,把两个【自己】都送去了墓地。他和少女都知道,这是为了下回合,用停泊地把【莱兹哈特】拉回场上,继续除外她卡组的三张卡,然后再封锁一个格子。
而偏偏少女自己,也没什么办法……下回合抽的两张卡不是本家速攻,也不是能滤抽的魔法陷阱。继续盖上只能自己把自己格子卡着。她无奈,只能看着那个男人下回合再封锁自己的一个格子。
……重复到再下一个他的回合。少女的后场除了那两张贴纸,已经全部被封锁满了。等于她除了抽卡……每回合,什么都做不了。
尽管他自己卡组里也基本没几个本家了,继续用每回合除外本家来削减她卡组的三张的做法也差不多没法继续了……但魔瞳的效果持续生效中,没有场地,也无法发动速攻的少女迟早是会比他先一步抽完的。
“不会真要给他赢了吧……?“
看着坚持着打到这里,真的和少女在【互相折磨】的那个红色男人,旁边已经看得一愣一愣的几人,不由得在想……难道这家伙真的能赢过那个女人吗?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持续到……少女的卡组,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时候。
“……?!”
对于已经在坐等自己胜利,在想着这场决斗之后的事情的某个青年而言——当他看到自己场上那个【熔岩魔神】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很得意吧?觉得自己一定已经赢了吧?!”
少女——忍耐了这么多个回合,终于等到了这张卡。
一旦解放了后场。那节奏又要重新开始被她掌控了。——露出毫不逊色于莱兹哈特的那种狰狞又反派的表情,少女恶狠狠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要不要来试试看——到底是你的生命值会被熔岩魔神每回合1000烧死呢……还是,我先来把你的杂鱼卡组全部除外呢?在那之前,还有好几个回合。好·好·地·思·考·一·下哦。莱兹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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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输赢。无非就是一句话而已。
——最后。他们的卡组,都一张卡不剩下了……但是。下一个抽卡的,是莱兹哈特。
所以,尽管打得很惨烈,他还是输了。外面那几层铠甲也被独角兽帮忙脱得差不多——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他做了个制止自己属下的手势,看着少女说道:
“……我输了。”
就好像是,终于等到他这句话一样。
——从刚才开始,送了他熔岩魔神之后,就一直在用言语【嘲讽】他……等着他投降的少女,也终于松了口气。
而至于她会这么紧张的原因……是因为,她自己的衣服也所剩无几了。
所以说什么【杂鱼】【废物】【最讨厌】这类的话,本质也是想劝降……没想到他居然顶住压力,还是撑到了最后。
实在是没想到莱兹哈特竟然这么有竞技精神……看着他沉默地注视着自己的样子,原本热血上头的少女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回过头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刚才打牌的时候好像说的话都有点过激了……
“啊那个。就是说,虽然你们输了,不过我打得很开心所以……我也不会再生你们的气……”
“是吗?虽然你确实赢了——但也不代表,我们真的输了吧。”
突然——在旁边一直笑眯眯地观战着的某只章鱼,这么说道。
“哎呀。没想到,本来只是陪维纳斯玩这么一次的,竟然看到了很是精彩的一场比拼……真有意思啊。果然就算是维纳斯,认真起来就是很厉害。”
他一边不吝惜于夸奖,一边故作样子地鼓了鼓掌——然后,慢悠悠地这么说道:
“但是,维纳斯没有发现么?那个野蛮人……莱兹哈特,刚才,他自己败北的那一刻,你其实,也已经只剩下最后的一件衣服了呢?”
“……!”
【……我超。】
在心里惊讶地骂了句脏话。她低头看了看——刚才因为太专注和那个人的对战了,她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
因为自己的卡组也被削完了——等于说,她刚才又脱了五件。所以,原本厚厚的十二单……最后,只剩下了单薄的一件里衣。
而少女此刻最汗流浃背的原因。是因为十二单太沉重的缘故……她里面其实没有穿内衣。
也就是说,这是【货真价实】的最后一件……一旦被查证,连可以辩解的办法都没有。她除了装作自己还有余地的样子,少女别无他法,开始硬撑。
“哪、哪有的事情……我、我其实里面还有……”
“公主殿下不喜欢在和服里穿内衣。这件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
“莱兹哈特……!!”
她直接涨红了一张脸——而其他人。在分出胜负,作为裁判的维萨斯很公平地开始把衣服递给他们的情况下,都已经在开始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了。
“唉,那可真是没办法了。——虽然事情变成这样很让人不爽,但不得不承认,真正打败她的人是野蛮人那家伙。”
“嗯。虽然我也很努力地拖延了凡纳思的时间,但真正纯靠自己的卡组的能力,去把她逼到这个地步的……果然,还是只有莱兹哈特才做到了呢。”
“……本大爷是都无所谓吧。她刚才不是说了吗?已经不生气了。况且,本来惹她生气的也不是我们。”
对于这种,从一开始就好像是被无缘无故牵扯进来的事情,既没有起到作用,也没有参与感的某只狗把自己塞进衣服里,头疼又疲惫地叹了口气。
“算啦算啦。——碍事的,就先走了吧。”
就好像,他们几个【达成了共识】一样。
以莱希哈特这句话为信号。不只是输了决斗,也在某种意义上,输给了某个男人的其他几位——就连独角兽,也对着一脸茫然的少女鞠了一躬,说到:
“后面的事情,我们就不应该在场了,公主大人。”
“诶、喂。喂……?那个,不是、为什么你们要走——等下?”
看到就连维萨斯也老老实实地走向了门口,少女就像拉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扯住他的衣角,连忙问道:
“刚才……应该算是我赢……是我赢了吧?”
“……抱歉。凡纳思。——那个男人的决心,你应该也看到了吧。“
就连维萨斯——也不禁对那场决斗,某个男人的坚持感到肃然起敬。
“你们之间,虽然他做错在先……但一直这样闹矛盾下去的话,也会影响凡纳思你的正常生活。……所以,好好的,和他聊一聊吧。”
……这是聊一聊就能收尾的事情吗!?
总感觉,维萨斯其实已经能料到在这之后,这个房间里会发生什么了——可他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就这样——看着最后一个能【拯救】自己的存在也离开了房间。少女彻底无语……甚至已经不敢回头,看向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异常的耐心的……等着所有的家伙全部离开的男人。
(此处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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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知道错了。公主殿下……凡纳思。”
“哦。是吗?但是我还没有打出我的神碑之泉诶。你这就要投降吗。”
那之后……好像一切都恢复如常了。少女依然还是在白天打她的牌,晚上按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