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碎发拨到而后去。
“怪不得。要不你还是吝啬地给你我放一晚的假,等到晚上我们再约不好吗?”
几乎是虚搂着对方,应戈关注的倒不是傅斯敏刚说的话,而是她身上的味道。
和以前的不一样,是种很怪的香精味。
傅斯敏故作委屈,在人家耳边轻轻吐出一句话,随即搭在她身前的手稍微一使劲将应戈给推开了。
“鸽鸽,爱是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