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心理辅导和开解。”
说白了就是顾忌傅斯敏这个人本身。
傅斯敏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是个彻头彻尾的文盲,没有接受过任何正规教育,出生于西南边境百里闭塞山区,曾去过繁华安定的缅南仰光,折中了被迫选择待在缅北生活十一年。
能够认字,认知正常,普通话说得流利能和人正常交流。这已经是省厅他们认为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更重要的在于,傅斯敏当了那么多年的上位者,血雨腥风里过来,见过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省厅担心她的心理状况会不会让她做出什么危害社会或她自身的行为。
“什么时候去?”
傅斯敏显得平静且正常。
郑家荣打开手机回顾了下消息,回复说:“半个月去一次,一次两天一夜,省厅会为你安排好住处与餐饮,小傅你不需要有任何的顾虑,人到了就足够了。”
“那应戈他们手底下这个案子没结案怎么办?”
郑家荣感到意外,被应戈连着投诉了三个月,提出了无数换队理由的人,竟然还会为这提出疑问:“这个你不用管,我会跟应戈说。”
傅斯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你还有什么别的问题要问的吗?”
傅斯敏抬眸,像是找到个可钻的空中,黑曜石般的眸子闪动几下,问:“那我去的话,你们可以给我点津贴吗?”
这样就可以多腾出点资金,给应戈回礼了。
“?”郑家荣瞬间石化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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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我刚去买了点水果,早上吃太油腻了嘴里会难受……”
应戈拎着袋提子和番石榴进来,但办公室里除了两台锁屏待机的台式电脑在运作,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不过她习以为常,随手把门关上后将水果取出来,到水壶那洗干净放在茶几上。
做好这些后,应戈想起来邮箱里那个定时开启的邮件,算算时间应该也到了。
这种定时开启的邮件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技术手段弄成的,反正她还是第一次见,与锤死高金慧的关键证据一起是同一个IP发过来的,总不可能打开后把她的电脑系统给黑掉。
把它们发给张咏仪后,张姐还在尝试用三角定位锁定到IP地址,但这有那么得艰难。
它极有可能是来自境外的服务器。
应戈想着,动动鼠标关掉锁屏,将登陆着的微信、Q.Q以及其他办工软件都退出登录清干净痕迹后才打开邮箱。
上面显示还有不到三十秒才能打开它。
像是潘多拉魔盒,应戈等待得有些着急,靠着靠背,拉过黑色保温杯旋开喝了口热水。
28、27……3、2、1!
视频开始播放后,显示屏反射出来的光映在背后的墙面上,显得有些花花绿绿。
但视频内容却让应戈的四肢百骸都在发冷,蝉开始在耳边鸣叫,大脑也像是生了锈,无法再进行思考,轰隆着在宣誓这一个呼之欲出的真相。
强诱惑力下,是上帝对亚当夏娃偷食禁.果的严酷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