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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元旦小贺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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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在猜测着这次给他疗伤,究竟会发生怎样的力量波动?分明依照现在东君的能力,自己站在他身后足矣了。但他还是给了自己一个炎太极,护着自己,看来是怕待会儿的力量波动影响到现在自己还尚不稳定[50]的情况。

这般...

他千万别出事啊~

自己为他忧心不已,圣君那边却显得非常镇定,抬手隔空点了他几处大穴,将这般呕血不止的情况先行控制住,再是自剑指流淌出两屡同样大小的冰息,两屡冰息相互交缠着,很像是两股交缠着的藤蔓。东君这边非常有默契地同样自剑指流淌出两屡同样大小的炎息,同样相互纠缠着,只是比之冰息细了百倍不止。在空中,炎息分别缠上了那两股冰息,像是在往冰棍儿上缠绕红色的丝线,但却绕得十分的松弛,彼此间的间隔至少有两寸。在炎息缠绕完成之后,东君这边就收功了。圣君控制着两屡缠绕了炎息的冰息,一缕注入他的百会穴,一缕注入他的会阴穴。缠绕着炎息的冰息在他体内应该是按照自会阴穴沿督脉到百会穴,再到圣君这边,接着自圣君这边又到他的百会穴,再沿任脉到会阴穴,完成似葫芦般的循环。毕竟,如果真的跟双剑沾上关系的,没有一个的经脉是正常的,全都会因此经脉逆转。此刻在场的几位,经脉都经过逆转,只是自己和圣君转得不完全[51]罢了。

此刻的他身上的冰霜都已经将他变作了一个雪人,自己都已经无法分辨他的穴位在哪儿了,也不知圣君是怎么能够那么顺利地找到的。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周身的白霜全部褪了去,终于将他的身影再次显示出来。此刻的他,就跟他在石阶上自己见到的模样一样,一头不止及腰的白发,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此刻的他,喘息不止,应是还没有缓过气来。见到他恢复成这样,却让自己莫名地松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这才是他现在的本来面目吧。

也许是因为松了一口气,自己瞧见他这模样,竟不地道地在想,他若是再去整一顶和小白同样的冠冕来戴着,会不会被误认为是小白成精了?嘻嘻~

他恢复了本来的面貌,但那冰息与炎息交织的运转并没有止息。圣君单手画冰蓝色太极八卦符,将整个灵符立掌一推,从他的头顶打下的同时,东君这边立刻就把之前缠在冰息上的炎息给全部收了回来,仅仅剩下了冰息,且冰息还变粗了些。紧接着,自己就感觉到了一丝带着沁骨温度的冰风迎面吹来,感觉那冷不是冷在皮,而是冷在骨,其穿透力就像五毒砂。此刻,自己基本明白东君的意思了。果然,这一场疗伤,并不轻松。

冰蓝色太极八卦符自他的头顶落下,在脚下晕开。光亮的冰蓝色,映照得他此刻苍白的脸,甚至是泛起了几丝诡异的味道,很像是那些话本儿里提及的鬼怪。紧接着,竟从他的身体里自背心处往上三尺漂浮出一只光剑[52]来。

那光剑的模样,自己再熟悉不过,就是望舒!

自己对此感到讶然,竟他...

自己还未平复下来,那光剑就嚯的变出八只相同的光剑模样来,只是稍微小了些许。然后,那些稍小的光剑就漂浮到冰蓝色太极八卦符的边缘,一者占据一方,开始旋转起来,最中间还悬浮在他背心之上的那只光剑根据这些更小一些光剑之间方位的切换,一上一下。接着,又是一个冰蓝色太极八卦符悬浮在了那些光剑的上方,将他团团围住。光剑越转越快,越转越快,甚至快到像是那里本身便有一堵冰蓝色的光墙,而不是由这些光剑快速旋转而得。

东君这边瞧着这情况,抬手给了两团似拳头大小的炎息,一者往空中缓慢旋转着的冰蓝色太极八卦符正中心而去,一者往地面上缓慢旋转着的冰蓝色太极八卦符正中心而去。

两团炎息穿过灵符,砰然相撞,一切归零。

他也再次清晰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竟是一头黑发和一双冰蓝色的眼睛。

地面上的血迹全然消失了,他也不再那般狼狈,一袭冰蓝色的坠地长袍,将他衬得一副仙人之姿,只是这般模样,确实在自己的眼里是显得既不熟悉,也很怪异。

圣君上前几步,弯下腰,拉着他的手肘,将他拉起。

他应是还有些乏力,面对如此平常的动作,气息都因此激烈了不少。

站直了身子,瞧见是圣君,他立刻就想行礼,但圣君却止住了他,感觉应该是很难得严厉[53]地训斥了他:太过胡闹[54]!

在自己的印象里,圣君一直都很温柔,虽然是阴性功体,虽然应该是个冷冰冰的样子,但他却是个很温暖的长辈。就连有时谢衣哥哥胡闹,分叉眉都看不下去了,可圣君也从未出言训斥。圣君对这些晚辈都有他独特的温柔。而东君么,虽然是阳性功体,虽然应该是个激烈似火的样子,但他面上却是圣君应该有的冷冰冰的模样。虽然长得极美,但那么一张俊脸板起来,还是蛮吓人的。

被骂了,尤其是被圣君骂了,他低下了头去,十分惨淡的样子,真有点像是个被长辈训斥的做错事的小孩。

现在,自己是明白了他的心意,可仍旧还是觉得圣君骂得好。

自己是那种在意皮相的人吗?虽然确实还是比较在意的,可当彻底地爱上他这一根筋的时候,皮相不也成了个陪衬么?

这么长久的岁月流逝,任何人都会有改变,他却固执地守着旧,也不知是不是在曾经自己未知的年月里,安定、幸福、温馨离他太远太远,才那么固执地维持着旧样,就像是一切都没有改变,那些温暖也从未远离。[55]

这么想着,自己的心都涩涩的疼着。

他就是这样,让你又爱又恨。爱他的坚定执着,同样也恨他的坚定执着。真的很像是那话说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他被骂了,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沉默着。

可圣君却不允许他什么也不说,自己明显看见圣君抓住他手肘的手用了些力,手指都深陷了进去,厉声喝道:是不是不知道完全压制望舒是什么后果?

他仍旧沉默着,但自己看得出圣君对他这般冲动的心急似火,忧心如焚,也看得出他在默认,他知道这件事。

面对他这个样子,真的是能有把人给气得平地飞升的本事。

以前,自己还不是特别理解叔父对天河的青睐和对他的不满以及责罚,现在自己是真的有点理解当年叔父心里那种恨不得把他给抽死算了的心境。尤其,叔父的脾气并不好,叔父的脾气只对特定的人好。

被训斥,被责问,他什么也不说,就那么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甚至让原本还觉得他该被训斥的自己都升起了几分恻隐之心。

自己知道他的心意,很想在此刻站出来替他解释,替他说话,但自己知道,圣君在这里,尤其是圣君在如此怒意之下,并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儿。

此时,能够说上话的,就是自己面前的东君。但东君对此是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根本就是打算作壁上观的,说不定还会恶趣味地跑去添油加醋一把,让圣君更生气。

跟他讲,让他去说上两句话和缓和缓,他绝对还回来的是喜怒难辨的笑意,何必呢?

自己此刻,也只能沉默着。

时间就在这种静默中,流逝得缓慢,直到一组脚步声传来。

自己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竟是小白带着两个重甲在身手上还拿着束仙锁的圣殿[56]兵士到来。

自己意识到,这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小白感觉到了圣君前所未有的愤怒,也大致猜测到他惹了圣君,下场是什么,这是来赶场了。

面对如此情形,自己竟不知道是该赶紧替他求情,还是该先阻拦小白他们,就那么愣在原地。

此刻,原本一直抄着手看戏,必要时出手协助的东君,没再沉默,走到了圣君身边去,冲着圣君耳语了几句,应该是劝圣君息怒吧。

也许,东君的话,对圣君来说,尤其是如此愤怒的圣君,还是相当管作用的。

圣君松了手,他的手迅速垂下。

紧接着,那两个圣殿兵士就快步上前,用束仙锁将他给捆了个结实。那束仙锁上的灵符在束仙锁上流动着,带着一种侵蚀生命的气息。然后,那两个圣殿兵士就一左一右擒住了他的手,将他押解。

圣君发了命令:押送圣墟[57]思过。

命令一下,那两个圣殿兵士就按令执行。

很快,他和那两个圣殿兵士就消失了。

小白来到圣君身边,用它的额头抵着圣君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像是在安抚圣君的怒意。也许小白确实是很讨圣君喜欢吧,就是这么蹭一蹭,也让圣君那种非常肃杀的气息[58]全部褪去,只是留下了一如往常那种清淡的温柔。

圣君摸了摸小白的头,声音柔和了很多:好孩子~

那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怜爱。

就连东君也难得的摸了摸小白的头,像是对它这般善解人意有点称赞的意思。

正当自己不知道该上前两步去打破这种温馨,还是该出声询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之时,圣君转过了身,来到了我面前,留东君和小白嬉闹。

圣君来到我面前两步的位置站定,此刻的自己还是应该向他行个礼的,方才那般比较特殊的情况,自然是另当别论了。但自己这打算行礼的动作都还只存在于脑海中时,就活生生见到圣君他那一头乌丝变作委地银丝,黑色的眼睛也变作冰蓝色,头上的发冠也变成了和小白一样的冠冕,但精致了很多,眉间还有一个冰莲全然盛开的花钿。

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圣君,当即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的惊讶会唐突到圣君。

小白感觉到什么,越过东君的遮挡,往圣君这边看来,眨了眨它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此刻的它真的和圣君好像好像。

东君也察觉到什么,往这边看来。仅仅就是瞥了一眼,东君就瞬移过来站在了圣君身边,同样的,一头黑发立刻就变作了委地的红棕色长发,黑色的眼睛也变作暗红色,头上的发冠也变成和小白一样的冠冕,精致了很多,但颜色不同。小白和此刻圣君头上的冠冕上嵌着的是一大块六边形冰蓝色宝石,而东君的冠冕上却是暗红色接近鸽血干涸状的六边形宝石。东君眉间,也是全然绽开了一朵红莲的花钿,和圣君一模一样。但细细数来,却比圣君少了三片花瓣[59]。如此,应该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小白看见东君的红棕色头发,往一旁躲了躲,绕着远儿来到圣君身后,把脑袋搭在圣君的肩头,非常轻微地蹭了蹭。

感觉到肩头的重量,圣君淡笑着反手摸了摸小白的头:先回去吧~

得了圣君的嘱咐,小白点了点头,就迅速的离开了。

很可能是这会儿东君的炎气确实很烈,小白在此呆着会难受,圣君这才遣了小白先行离开。

但从自己这方的感受来看,却并没有察觉到气息究竟有什么变化,而仅仅的只是一种很平和的温度,有点儿像是春末夏初那种感觉。

圣君和东君对视了一眼,双双变作了旧样。[60]

圣君来到我面前,按了按我的肩,待我回神,才和颜悦色地向我说起了这事儿的缘由:无论是望舒的心法,还是羲和的心法,只要过了第十七重的经脉逆转,只能往上修行,直到大成。但仅仅修行心法也是不够的,还要修炼剑意。剑意算是在修行过程中的一道关口。剑意已成,才能继续修炼到心法大成。在修行的过程中有很多重要的关口,每一个关口都对人体及其形貌有所改变。这样的改变是不可逆转,也无法控制的。强行改变的后果,就是方才那样。去掉大半条命都是最轻微的惩罚。望舒剑意一旦筑基,眼睛就会变作冰蓝色,并且是彻底的变作冰蓝色,因为那是望舒魂魄的颜色。紫英日后可用幻术遮掩白发,也可将那白发染黑,但在紫英融合期之前,都是那么一副白发蓝眼的模样。到了融合期,紫英的白发就会慢慢变黑,恢复成弱冠之年的模样。但眼睛的颜色是不会改变的。在这个时期,可以用幻术对瞳色进行改变,但不能长久运作,否则对自身百害而无一利。若是紫英能够修行到大成期的顶格,就能像他和东君一样,可以恢复到少年时期的模样,但这是已然掌控可以压制功体的力量而得,并不是自然形成而得。紫英现目前也只是剑意已成,距离融合期还早,他既然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只想让你见到并未被岁月摧折的样子,便算是了了他一桩心愿,给了他一部分维持黑发模样的力量。但眼睛,确实是无法改变了。

自己听罢圣君的解释,完全理解了圣君的愤怒从何而来,不由感到庆幸,抚膺叹息:幸好圣君他们来得及时,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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